第十六届中博会|广东优华物联智控科技聂敏：建筑节能领域能源托管新模式
2019年6月25日，第十六届中博会节能技术改造与服务供需对接会在中国进出口商品交易会展馆拉开帷幕。大会包括了五个分会。在分会场四“建筑领域节能技术改造供需对接会”上，广东优华物联智控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聂敏发表了《建筑节能领域能源托管新模式介绍》的主题分享。
以下是发言原文：
聂敏：非常感谢在座的嘉宾，大家下午好。在座的都是比较关心建筑节能领域，我本人从事这个行业也将近20年，所以也积累了很多行业的一些经验。今天主要是想跟大家分享一下一种全新的模式叫能源托管。在座很多从事合同能源管理的公司都知道，其实最早我们在推合同能源管理的时候，大部分是用节能效益分享型这种方式来做，经过这么多年的市场实践，我们发现其实分享型项目的风险有三个，一个叫节能量保证型，一个叫托管型，一个叫分享型，在这三个方式里面其实分享型的风险相对来说是比较高。因为合同能源管理的引进是从欧美引进过来，但是欧美很多工业企业和用能大户，甚至每个家庭他们家里都基本上都有电表，15分钟这些电表的数据会从一个公开的网站上可以下载下来，所以对整个节能改造过程的用电量的节约是有非常精准的数据。
因为今天主要讲建筑，比如说学校、医院、公共机构，还有一些大型的商业体，其实在过往三年的能耗数据是非常不准的，也就说没有完整的记录，这样就给我们节能工作带来很大的一些困惑。可能你跟空调已经结了，但是那边又增加了一些仪器设备，或者是因为装修，把我们产品产生的这些节能效益给抵消掉。所以经过这么多年的摸索，我们公司就在六年前就转型，当然也是基于从国外学到的一些先进的关于能源托管经验，就是一些简单的政府关于这方面的政策，这里就不多说了。这两年开始在推绿色产品，还有包括节能示范项目，因为广东省的节能示范项目大部分是一些政府的医院、高校做的比较多，我们这几年也做了不少，所以在申请建设这些节能示范项目的时候，对企业在整个项目的整体解决方案的要求还是比较高的，包括申请再高一个层次，就是能效领跑者，这是这两年做的比较多的。昨天我还收到了广东省发改委的一个新的文件，6月17号发的，关于在各省各市考核节能指标双控的一些要求，所以各级政府对节能工作还是要求比较严的。
我拿一个例子来说，因为这个是比较有代表性的。当时我们在珠海市第二人民医院，医院一年的电费大概是800多万，连维保费用一起将近900万。之前也有一些节能公司给他做过空调节能，还做过更换节能灯，但是做完之后节能公司几乎没有收到钱。院长跟我说，他说你看灯全换了，但是一年下来我们财务发现交给供电局的电费不但没有下降，反而还上升了，所以我们一分钱也没有给节能公司，这是四五年以前的事情。后来因为我们在国内推合同员管理托管形式做的比较早的，回头我再讲要想做一个项目全托管，我们可以基于什么样的一个技术平台和风险把控的能力来做这些项目，但是这些项目我们是以全兜底的方式，就是医院一年电费800万，我就给你打个折750万，把你一年200多万的维保费用也打给我们。经过一年多的实施项目，我发现这个项目的节能空间很大，我们做了几个比较大的动作，一个是机组，因为原来已经有十几年的中央空调，直接把中央空调机组给换了，其中有风冷热泵的，还有现在效率比较高的磁悬浮机组，还有把原来的锅炉换成太阳能加热泵，大的机组的更换主要是这些。
除了这些设备更换以外，我们下一步做的就是控制，从中央空调机房开始做这种群控。可能做节能改造的用户和企业，我们大多数关注的比较多的是机房的控制。如果不对末端实施这种节能控制和管理，其实机房的节能空间是非常小的。你与其投七八十万去做一个机房的群控，可能你的效果还没有一个有经验的工程师来开机、关机节约的更多，所以在这方面的投入一定要小心。这个项目由于我们对它的每一个末端，包括分体空调，还有中央空调的温度器，我们都用了物联网技术，不用布线，直接替换就行了。比如说病人只要一开窗户就可以把空调关掉，到夜间的时候可以自动把空调温度提高，医生或者护士离开病房的时候可以自动关空调。通过这样的方法，因为末端的负荷变化很大，所以主机的群控才有意义。否则的话，现在光做一个机房的群控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我们当时也没有想到说节能空间能节七个点，整个医院去年的时候大家可以看一个数据，这是1月份的电费的数据，每个月的电费的数据我们都可以从交给供电局的电费单上可以看得到。所以其实这种方式对医院来说风险是最小的，我们往往推节能的时候，很多甲方会说你这个到底节不节能，节多少，然后请在第三方来评估，然后每年还要测一次。这个对我们节能公司的风险是非常高的，因为你未来的收益不确定，你要拿着这个合同去银行贷款，银行会问你以后每年收多少钱，你不知道。现在我们用这种兜底的方式，反正以后每年你给我800万，亏了也是我的，挣的也是我的，对医院来说每年就节约了50万，然后它又节约了在未来十年里面要买新的机组，要更换节能灯，要买锅炉，这些费用全部都省掉了，所以这个对节能公司的要求是相对来说是比较高的。
大家看全年下来，2017年到2018年电费节约了68.3%，相当于百分之十一点几。大家看下面这张图，这家医院在17年到18年，它的电费翻了整整一番，它从三个亿变成六个亿，在这种情况下，它的能耗反而会下降，其实这个项目的节能效益我们还是相当满意的。大家可以看这个表，其实托管的意义不仅仅是做电费的托管，包括设备更新、升级换代。我们看后面两项，我们把医院的用电安全监测和后勤运维系统，这两个其实是纯软件的东西，当然用电安全监测还有一些硬件传感器，这些我们全部送给医院。我相信很多在座做节能服务的公司会发现，其实医院一年电费一两千万，可能有些大的医院6000万，其实他对你每年给他省几十万，他真的不是很感兴趣，其实他更关心的是整个能源和动力系统的运维的安全，就是保障，当然节能也是其中一部分。所以我们现在能源托管的概念已经超越了之前我说我每年给你节多少钱，我们整个后勤运维系统，包括报修、抢修、维修，还有统计、考核，这些软件我们全部送给医院。所以这个项目当时我们计算的是四年，其实这个项目我们一年已经收回投资。所以这个项目我认为是一个比较典型的项目，但是在两年多以前谈能源托管的时候还是比较艰苦，因为很多业主还不是很接受，你说你能节多少，而且我们是让医院直接把它的用电账户过到我们名下，也就是说其实我一年节多少钱医院不知道，医院每年就把这800万打给我，至于我交给供电局是多少钱他不知道，所以这个模式应该是比较创新的。
这个模式有什么好处？第一，免得我跟业主之间要扯皮，就是我节了多少，你说我节多少，我今年温度低了，我今年门诊人数少了，反正大多数医院开始做预算的时候你就知道你今年电费多少钱，亏了是我们节能公司的，挣了也是我的，跟你没关系，这是第一条。第二，我们很多做项目的人会发现你收款问题很大，合同能源管理，每个季度你都得给工程师送两条烟，请吃个饭，因为什么？因为他管理，过两个月再换一个人，你又得再来一遍。用这种方式之后，每个月10号医院会固定的把这个钱打到我们公司账上，甚至是他的财务每次还要追问我，你的钱收到了没有，你千万别到时候这个钱没收到，供电局划不走，我这边被停电。所以这个就解决了我们合同能源管理当中付款难、收款难和确认节能账比较难，这是特别难的几件事情。我还可以提醒大家，在很多我们做这种节能改造项目里面，业主方提供给你的电费数据是否真实，大家要去平衡。我们现在的基准是你交给供电局的电费单，这个是不假的。每个月我看你前三年的电费单，我用这个来判断这个项目有没有风险。所以我们试验了这个项目之后，今年我们还会有5—6家医院也正在谈。
这个是整个节能改造过程当中，包括做的群控电表，每一栋楼里面每一层楼的分项电表全部都是我们投的，就是含在我们的投资里面，包括机房做的变频，然后屋顶，屋顶就是把原来的锅炉改成太阳能热水热泵的改造。左边这张图是一个面板，通过面板之后可以把这一层楼的空调灯、所有回路的，包括开关，这些东西都可以通过面板一键式的管理，比如说我现在点夜间模式，它就按夜间模式来运行，中间是一个智能照明的控制，右边就是一个中央空调的联网控制器，把传统的那种旋钮似的换成这种无线的，两分钟就搞定了，可以实现远程的控制。比如说限温，按照时间段来开，用手机来控制。这个是做主机的更换，屋顶换风冷螺杆机组的更换。
这是另外一个项目，这个项目是我们在上海做的一个无人值守的节能项目。我可以给大家分享一下，这个项目也是一个很创新的模式，直接跟业主谈，你机房原来是12个人，因为这个项目我们只托管了机房，你现在用了我这个无人值守的控制系统之后，你变成三个人，你把省下七个人的工资给我，每年省下来的钱，你拿大头，我拿小头。其实我们在很多模式上，我们现在跟现在市场上这种传统的合同能源管理是不一样的。我个人认为节能效益分享型这种项目的风险是非常大的，我已经见到很多同行这几年都陆陆续续倒下去了，把家里的别墅、宝马都卖了，就是做合同能源管理，发现最后的钱都收不回来。所以这个行业的风险大家一定要评估，在这个项目上有什么样的风险控制能力，你能去做这个项目未来十年的投资。
这个模式大家应该很清楚，在托管期间以内我们把能源费用跟客户来分享，托管期之后这个节能的效果都是归业主。我刚才说的托管的模式，可能现在大家接触的不多，但是我觉得这个方向，尤其是现在八项规定之后，其实很多业主更希望把后勤这一块托给专业的公司来做，所以我觉得现在是个机会，尤其在南方，现在我们跟很多医院、高校接触，他们都很愿意接受这种模式。当然你去做托管的时候，你不只是跟他说我能给你节5%、6%，你更多的是要把他整个后勤的水平提高。我跟很多后勤的领导交流的时候，我说你们做后勤的，就是高压后勤、被动后勤和汗水后勤，通过我们这样的一种专业分包的方式，能够把整个后勤的服务水平提高的同时，所有的设备都换成新的。广州一家三甲的医院，你把空调全部换成新的，是不是投诉就少了很多，故障也少了很多，他其实真的不关心你一年给他省多少钱，所以这是我们大家要注意的。
三角形的理念，我们节能要做整体托管，这三个层面都是不能少的，第一层就是最底层的，我们可以把它叫成设备节能，或者叫设计节能，把原来一些低效的设备换成高效。但是不是你换成高效就节能，比如这灯我全部换成节能灯，有人、没人都开着，这个也不叫节能。第二个层次，我们通过各种控制的手段，尤其是在公共机构里面最后20米的控制是非常重要的，到了房间里面没人的时候关灯，这些控制方法很重要。第三，为什么它在三角形的最顶端？我们叫管理节能，通过采集到这些数据之后我们进行分析，通过分析来做预判，最后给后台的控制系统提供一些策略，就是三个层次。然后我把我的产品分成四个版本，第一个版本我们现在叫万物感知，通过互联网的技术把这个楼里面跟所有能源相关的数据采集上来，包括环境的温度，甚至是机房火灾的信号，水表、电表，当然现在水表、电表的采集变得越来越简单，没有办法停水、停电，我可以用图像抓拍的方式，两分钟走一张四级卡就到后台了，甚至二级卡都可以把它数据传到后台，所以采集数据是做能源托管最基本的东西。但是我们很多时候做节能的时候，我们先不给你体检，上来就开刀，我们很多节能公司都这么做，一来就给你改这改那，实际上我觉得节能改造跟体检是一样，你首先给医院看病，看完病以后你得给它检测、化验之后，你才动手开刀。但是大部分人进去就改，改完以后发现业主说今天这两天天气很冷，不是你的节能，你根本就扯不清。所以我觉得前期的时候这种数据采集，对后期你在未来十年甚至20年的合同能源管理过程当中保护你的权益是非常重要的数据，千万不要舍不得投这些电表的钱，这些就是帮你在后期去收钱的非常重要的一个数据。
这是一些实时的界面，我们可以看到每一个房间用电的情况，每一台末端我们都可以去计费，比如说有的是单独考核的，有的学校这栋楼是实验室，这栋楼是科研楼，每个实验室都是单独一个教授来承包的，我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进行预警、限温，甚至是收费，或者远程直接给你停了，你没在后台给我交钱，我就给你停掉。然后包括电房的监测、环境的温度，还有水，整个水管网的一些流量，这些数据的一些分析。
到2.0版，我有了这些数据之后，我要干什么？我们现在通过数据回来以后，我要做仿真，我要建个模型。我跟人家医院谈，我说我能节20%，那个人说他能节30%，医院说你怎么来的？你怎么节出来的？我就把这个模型打开给他看，我说通过数据的录入和我们这么多年积累的大数据，我就可以仿真出来医院楼里面在未来的每一年，它的12个月里面电费使用的情况。有了这些数据之后，你再来做节能方案，比如说我贴个膜能节多少，我能算出来。我一台普通的螺杆机换成磁悬浮机组，我能节多少钱我也能算出来。所以有了这个模型之后，你再去跟业主谈，所有的这些数据都是可塑的，我可以选我该不该换，我换一个磁悬浮发现要九年才收回投资，我不做了。我做一个水系统节能可能要七年，我也不做了，我做投资回报快的。因为很多节能公司去看现场，小王小张你俩去看一下医院的现场，看完以后回来就做方案，做完方案就去投标。实际上做老板心里是打鼓的，这两个人的水平能不能支撑你真的投1000万进去能收回来吗？所以我觉得这个模型建立也非常的重要。
到3.0之后，大家知道数据采集是不节能的，3.0版叫上手段，对所有的设备都要进行控制，尤其是对末端的控制。这是机房，这个软件看的不是特别清楚，因为本身我们也是做BA出身的，所有的热源、冷源，包括远端的控制，这些控制跟传统的BA的不同，我们更侧重于节能，这就不看了。这个就是一个末端的控制，比如说我们通过一个路由器，我们自己做的各种物联网的基站，做限温，人走自动关空调，然后根据时间段，还有远程计费，还有病人打开窗户的话，我可以自动把空调关掉。通过这样的手段，其实这个部分的节能比机房的节能更大，而且机房节省的可能是KW，但是这个地方节省的是时间。为什么说要大家更多的去关注在节能，尤其公共机构去关注时间，而不是KW，因为KW节约有限的，除非你有什么革命性的产品。这是我们后台，等于说我把每一台空调都可以远程进行控制，这是一个照明控制，这是一个学校的一些场景。比如说一个大教室，晚上没人也开着，我通过我们的后台跟课程表无缝对接之后，有课的时候你才能开，没课的时候你开不了。或者教室里面只来了20个人，我通过人流量监测来进行实时的控制，我就开一排灯，我开一台空调了，这样也能节约。
广东工业大学我们当时做了，校长说你能节10%就不错了，因为我们有很多物业老师每天都在开，后来我们在施工过程中我拍了很多照片，十点五十六分这栋楼还灯火通明，另外一栋被我控制的楼相对来说就非常节约，所以最后这个楼算下来我们节能率达到30%，学校都不相信。这是一些电力安全的东西，在这里就不多说了。还有节水，我们除了后端的监测以外，前端的一些器具，包括做一些废水的回收，节能的空间也很大。当然节水可能在北方地区更重要一些，北方的水费是五块钱一吨，南方可能才三块多，所以南方的节能项目里面对水，尤其是节水型校园这块做的不是特别的理想。
到了4.0，我们通过这种4.0的服务，超越了原来的节能控制和节能改造，我们提供更多的是后勤的信息化的服务，包括手机充值、后勤维修、报修，手机APP，还有手机的缴费，这个是上海黄埔区政府大楼无人值守机房的微信界面。这是后勤的报修系统，你每报一个修，我后勤都可以能看得到，追溯的到，相当于给客户建立了这样的一个平台。这是一个节水的后台系统，跟节电是一样的。这个我就简单过一下，因为我们也做了一些大项目的系统集成，就是把各个系统集成在一起，其实做能源托管是需要对各个系统之间的集成的能力。
我简单说一下公司，我们参与了四项国家标准的起草，今年我们又参加了能源托管的国家标准，现在正在起草，还在讨论阶段。我们跟标准院建了一个研究院，主要是做节能方向的一些研究，包括对空调，因为现在绿色建筑，大家发现没有最近新闻不太提节能减排，更多的是提绿色发展，所以在很多绿建项目上，前期的这种能效检测认定，我觉得这是一个趋势，所以我们也致力于这方面的一些研究。这是我们参与的一些学校，这是我们公司储备的一项技术，可能用在长江流域，因为我们现在珠海有个最大的一个商业体叫十字门中央商业区，我们准备用蓄冷的方案，夜间用两毛多钱的电价，因为那个地方的地价特别贵，所以没有办法用蓄冷，又是一个改造项目，所以我们用的是相变材料，但是相变材料里面我们一个核心的技术就是做虹吸技术，所以它在蓄冷放冷的过程当中，它的循环系统是不需要消耗能耗的。所以这个项目我们跟中科院在山东已经开始在推了。综合下来我用这一套技术来做供冷供热，我比煤的成本还要便宜，这是公司储备的一项技术。这个是一个太阳能空调的技术，在这里不多说了，因为这个技术比较专业，它用太阳能光热来驱动空调的技术，这两项都是公司的发明专利，这是作为公司做高效能源站的一个技术的储备，比较适合用在新建项目上。如果在北方我们用技术来替代煤的话，大概投资回报期在五年左右，但是通常北方是25年的合同，所以效益还不错。
这是我刚才说的公司研发的一些产品，入围了国家发改委和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的这些目录。后面就是大量的这些案例，包括医院、学校、公共机构，区域级的能耗监测，还有一些政府的节能示范项目，地产这些项目都做得比较多。因为时间的关系，我就跟大家分享这些，看看在座的各位有没有什么问题？
提问：我问一下，财政来源的功能托管的项目？
聂敏：还有没有突破，做不了，现在我们做的主要是高校和医院，高校里面分两种，有一种学校属于财政拨款，那种我没有办法做，因为省下来的钱学校没有办法支付给我，我只能做按人头给钱的，比如你有10万个学生，一个学生给多少钱，这种项目是可以做的。还有医院是可以做的，医院是独立核算，但是政府不可以，因为我是政协委员，我今年的提案就在写这个，因为要打通合同能源管理服务费支付的问题，因为现在政府有一项规定，服务费必须每年招一次标，我们把能源托管的项目全部做成服务合同之后，他没有办法付钱，所以这是我们的一个问题，深圳已经突破了。
提问：就是专门出来一个管理办法。
聂敏：深圳已经有管理办法，如果你想做能源托管项目，按前三年的平均数拨钱给你，等于你省下来的钱就是你的。目前据我了解只有深圳突破了，其他地方还没有。
提问：刚才你说的相变材料，在电价多少的时候那个项目可以做？
聂敏：如果峰谷电价三倍以上就可以做，这个判断不仅仅只看电价差是多少，还有用户开机的时间、月份，这些都决定你的项目投资回报期，比如24小时都开，一年365天都开，你可能三年就收回来了。如果做一个办公楼，只开8个小时，一个礼拜还休两天，你可能要6年、7年才能收回来。其实最早蓄冷是工业做的比较多，工业企业最适合做水蓄冷，因为夜间本身要生产，在夜间生产的时候，机房享受的都是峰谷电价，所以这是最合适的。因为我们现在做的相变材料主要在北方推，北方既要供冷，又要供热，现在北方不允许用煤，只能用电和气，现在北方气价很高，三块多，但是电很便宜，这几年电价一直在下降，包括我们托管的项目，电费从我们托管的8毛降到7毛，光是电费下降，我们的收益一年都有几十万，所以电价往下走这是一个大的趋势，谢谢。
